漢最大的文學體裁是什么,漢代最大的文學體裁是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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漢代的文學體裁是什么?
漢代文學繼承了《詩經》、《楚辭》和先秦散文的傳統(tǒng),鮮明地反映了大一統(tǒng)的封建帝國的歷史特點和時代要求。漢代文學的獨特貢獻是開拓了辭賦、史傳、樂府詩等新的文學領域。兩漢文學向以辭賦著稱,漢賦的產生主要是為“潤色鴻業(yè)”、歌頌帝王功德服務。而漢賦的作者,論身份不少是所謂“言語侍從之臣”,他們或是依附于帝王的文學侍從,或是在朝為官的貴族顯宦,大多活動在京畿之地。如辭賦大家司馬相如、揚雄、班固、張衡等一生主要在京師度過。作為兩漢的時代文學,辭賦在漢代非常流行,一般文人多致力于這種文體的寫作,封建統(tǒng)治者更是招納大量的文學侍從之臣在自己身邊。因而以京師(西漢長安,東漢洛陽)為中心,圍繞宮廷出現了一大群辭賦家,除了前面提到的“馬揚班張”四大家外,名家還有枚乘、王褒、劉向、傅毅、崔骃、馬融、蔡邕等,他們創(chuàng)作了大量辭賦作品。僅《漢書·藝文志》所著錄的漢賦就達900余篇,作者60余人。
漢代文學雖以辭賦著稱,但其最高成就的代表卻是司馬遷的歷史散文巨著《史記》。作為一部中華民族的百科全書式的通史,《史記》不僅在兩漢,甚至在整個古代文學史上都是罕與倫比的散文杰作。班固的《漢書》是繼《史記》之后一部卓越的歷史散文著作,它開啟了我國斷代史的先河。司馬遷出生于今陜西省韓城縣,班固出生于今陜西省扶風縣,二人先后在朝為官,大部分時間活動于京師(長安、洛陽)一帶,其所作《史記》、《漢書》產生于京師,理所當然屬于北方文學的重要組成部分。漢代政論散文也相當發(fā)達,其代表作家賈誼、晁錯各有建樹,他們的作品“皆為西漢鴻文,沾溉后人,其澤甚遠”(魯迅《漢文學史綱要》),而賈、晁均屬今河南人,都曾長時間在京師長安做官,他們也都是北方文學的重要作家。
漢樂府詩在漢代文學中也占有一席之地,《漢書·藝文志》收詩歌共28家,314篇,其精華部分為各地民歌,占了138篇,而黃河流域的詩歌就占114篇,主要分布在今河南、河北、山東、陜西一帶;而長江流域一帶的詩歌僅占了24篇,主要分布在今江蘇、湖北、湖南等地。漢代收集樂府歌謠的范圍很廣,地區(qū)遍及黃河、長江兩大流域,但以黃河流域所作詩歌為主,可見,當時樂府詩在北方的創(chuàng)作實績明顯大于南方。
從以上的分析可見,兩漢時期的主要文學樣式辭賦、史傳散文、樂府詩等在北方的創(chuàng)作成就大大超過南方,中國文學的中心仍位于北方黃河流域,而以長安—洛陽為核心地區(qū)。
漢代盛行的文學體裁是什么?
漢賦
漢賦是在漢代涌現出的一種有韻的散文,它的特點是散韻結合,專事鋪敘。從賦的形式上看,在于“鋪采摛文”;從賦的內容上說,側重“體物寫志”。漢賦的內容可分為5類:一是渲染宮殿城市;二是描寫帝王游獵;三是敘述旅行經歷;四是抒發(fā)不遇之情;五是雜談禽獸草木。而以前二者為漢賦之代表。賦是漢代最流行的文體。在兩漢400年間,一般文人多致力于這種文體的寫作,因而盛極一時,后世往往把它看成是漢代文學的代表。
漢代最流行的文體
漢代盛行的文學體裁是漢賦。
漢賦,是在漢朝涌現出的一種有韻的散文,為漢朝儒客文人熱衷的文體,它的特點是散韻結合,專事鋪敘。從賦的形式上看,在于“鋪采摛文”;從賦的內容上說,側重“體物寫志”。
漢賦的內容可分為5類:一是渲染宮殿城市;二是描寫帝王游獵;三是敘述旅行經歷;四是抒發(fā)不遇之情;五是雜談禽獸草木。而以前二者為漢賦之代表。賦是漢代最流行的文體。在兩漢的400年間,一般文人多致力于這種文體的寫作,因而盛極一時,后世往往把它看成是漢代文學的代表。
漢賦的相關說明
漢賦注重的是其“述客主以首引”這種“本于莊、列寓言”的虛擬,以及于鋪陳敘事中對神祗鬼物的暗喻。漢賦的虛構集中表現為:散體大賦習慣于鋪陳敘事中暗喻神祗鬼物; 騷體賦習慣于體物抒懷中追慕人神同游的超脫。
某些漢賦直接以祭神和頌神為主題內容;個別漢賦甚至直接涉及人鬼交通的文化題材。漢賦表現出一種體物寫實與神話想象相結合的審美取向。這種神話與現實交錯并舉的手法, 確實產生了“窮山海之瑰富,盡人神之壯麗” 的藝術效果。
以上內容參考:百度百科-漢賦

唐代的詩、宋代的詞、元代的曲,那么漢代的代表文學體裁是什么?
每個朝代大體上都會形成某種文學體裁的發(fā)展高潮,出現與這種文學體裁有關的作家,產生難以超越的作品,因此這種文學體裁也就成為了這個朝代的代表樣式。比如我們通常說的唐詩、宋詞、元曲、明清小說等。
那么漢代呢?漢代什么最出名呢?漢代人在文學上的表現就是創(chuàng)造了漢賦。
漢賦是專門用來鋪陳文采的一種文學樣式。
它有整齊的句式,華麗的文辭,一般描寫宮殿城市、帝王游獵等內容。這種作品有一種宏大的規(guī)模,體現磅礴的氣勢以及廣闊的視野,這正是與強大的漢朝相一致的特點。所以漢賦的產生,除了滿足作者體察事物抒發(fā)情感的需求外,還有一個歷史使命就是“潤色鴻業(yè)”,為這個強盛的國家而歌唱。
在這個國家統(tǒng)一、國力強盛的時代,作家們奮力謳歌,不只如此,統(tǒng)治階層也非常提倡賦的創(chuàng)作,有不少人因為賦寫得好,被封了官職,受到禮遇。
這都激發(fā)起大家寫賦的積極性,所以這個時候產生很多賦作家,也產生很多流傳后世的賦作品。
漢代最偉大的漢賦作家是司馬相如!
他最著名的作品有《子虛賦》《上林賦》《大人賦》等。《子虛賦》《上林賦》以夸張的筆觸,整飭的句式描寫了帝王游獵的壯觀場面,這正是漢朝大一統(tǒng)的文化表現。
漢武帝讀了贊不絕口,以為是古人的作品,心生遺憾不能同時。而漢武帝讀了《大人賦》,則“飄飄有凌云之志”,就像是自己要變成神仙了一樣。司馬相如不愧是漢代最偉大的作家。
總結:
當然,賦能成為漢代的代表文體,只靠司馬相如一個人的創(chuàng)作是實現不了的。漢代還有許多的賦作家,比如所謂的“漢賦四大家”,即除了司馬相如,還有揚雄、班固、張衡,他們也都創(chuàng)作了許多的漢賦作品。漢賦作家在漢代歷史上不斷涌現,承載著漢朝的時代精神,也發(fā)揚著漢朝的時代精神。
漢代的文學體裁是什么
賦
西漢文學
漢王朝建立初期,統(tǒng)治者汲取秦王朝短期覆滅的教訓,在政治上恢復了分封同姓侯王制度,以鞏固自己的統(tǒng)治基礎,在經濟上采取了一系列減輕農民負擔的政策和措施,以恢復和發(fā)展農業(yè)生產;而黃老的“無為而治”學說成為當時的統(tǒng)治思想。
在文化政策方面,惠帝時廢除了秦的挾書律,“大收篇籍,廣開獻書之路”(《漢書·藝文志》),加之戰(zhàn)國以來百家之學的影響,各地侯王也仿效戰(zhàn)國諸公子的辦法,招致各種人才于自己的門下,這使?jié)h初的哲學和社會思想都比較活躍自由,促進了學術文化的發(fā)展。
漢初文學成就,主要表現在散文和辭賦的發(fā)展上。漢初文士有戰(zhàn)國游士的余風,喜歡奔走于諸侯、權貴之門,比較關心國家和社會的問題,并勇于發(fā)表自己的看法,這就促進了政論文的發(fā)展。漢初政論文作者以賈誼、晁錯為最著名。他們注意總結秦王朝由弱轉強、政權得而復失的經驗教訓,對如何鞏固漢王朝的統(tǒng)治,完善中央集權的政治制度,表達了自己的政治見解。這些政論文議論宏闊,說理暢達,感情充沛,富于文采,對唐宋以后散文創(chuàng)作有明顯的影響。漢初的辭賦屬于戰(zhàn)國楚辭的余緒,但漢初辭賦作者缺乏屈原那樣的強烈感情,多為模擬之作,作品亦多亡佚?,F存淮南小山的《招隱士》,其氣象、格調逼近屈宋,為其中的佼佼者。賈誼在貶謫長沙時寫有《吊屈原賦》和《□鳥賦》,其中滲透了個人的身世感嘆,抒發(fā)了自己的政治抱負,特別是后者,在體制和寫法上,顯示了由楚辭到漢賦過渡的痕跡。枚乘是文景時期的重要作家,他以上書吳王、諫阻其謀反而知名于世。他的《七發(fā)》雖然不是以賦名篇,但其寫法和格局都可以說是漢代新體賦——漢大賦形成的第一篇作品,在漢賦發(fā)展上占有重要地位。
漢武帝時代,西漢封建王朝進入了全盛時期。經過漢初以來六、七十年的休養(yǎng)生息,經濟得到一定的恢復和發(fā)展,漢武帝雄才大略,內外經營,進一步加強了漢王朝的封建集權制。與此相適應,在思想文化方面,罷黜百家,獨尊儒術。以董仲舒為代表的儒家學者,在儒家思想的外衣下,包容了戰(zhàn)國以來的陰陽五行和黃老、刑名等思想。它不僅解釋了漢王朝奪取政權的合理性,而且也指出了鞏固統(tǒng)治的方法。從此以后,儒家思想就一直成為封建統(tǒng)治階級的正統(tǒng)思想。這一方面對封建統(tǒng)一帝國的形成和封建集權制的鞏固起著促進作用,另一方面,又結束了戰(zhàn)國以來百家爭鳴的局面,思想定于一尊,對當時和以后的學術和文化的發(fā)展有重大的影響。
漢武帝時期至西漢末,文學上的成就,主要表現為樂府機關的設立、擴展,辭賦創(chuàng)作的繁榮和司馬遷《史記》的出現。
漢高祖時,叔孫通制定朝儀,使?jié)h高祖體會到了“為皇帝之貴”,也使他認識到制禮作樂對建立封建王朝秩序的重要。漢初設立的樂府,其主要職能就是為了管理郊廟、朝會的樂章。但由于“大漢初定,目不暇給”,還無力進行大規(guī)模的“定制度,興禮樂”(《漢書·禮樂志》)的工作。漢武帝以“興廢繼絕,潤色鴻業(yè)”(班固《兩都賦序》)“以興太平”(《漢書·禮樂志》)為目的,把樂府規(guī)模和職能加以擴大,大規(guī)模搜集各地的民間歌謠,以豐富朝廷樂章。所謂“武宣之世,乃崇禮官,考文章,內設金馬石渠之署,外興樂府協律之事”(班固《兩都賦序》),“采詩夜誦,有趙代秦楚之謳,以李延年為協律都尉,多舉司馬相如等數十人造為詩賦,略論律呂,以合八音之調,作十九章之歌”(《漢書·禮樂志》),反映了當時制禮作樂的實際情況。樂府機關的設立和擴大,使各地民歌有了記錄、集中和提高的條件,這在中國文學史上有著劃時代的意義,它對中國古代詩歌的發(fā)展有著深遠的影響。西漢樂府所演奏的樂章,除漢高祖唐山夫人以“楚聲”為基礎創(chuàng)立的《安世房中歌》和武帝時《郊祀歌》外,據《漢書·藝文志》所載還有遍及黃河、長江兩大流域的各地民歌55首。現除《鐃歌十八曲》外,大部分沒有流傳下來?!剁t歌》是武帝時吸收北方民族音樂所制的軍樂,它的歌辭由于文字衍誤過多,大都難于讀通,其中少數言情和反映戰(zhàn)場慘象的篇章,明白可誦,有一定現實意義。
辭賦創(chuàng)作也因為“潤色鴻業(yè)”的需要,在漢武帝時得到極大的發(fā)展,進入了漢賦創(chuàng)作最興盛的時代。據《漢書·藝文志》著錄西漢的賦,不算雜賦在內,有900余篇,而武帝時的賦就有 400余篇。司馬相如是漢賦創(chuàng)作最有成就的代表作家。他的《子虛》、《上林》賦,以宏大的結構、絢爛的文采和夸張鋪陳的手法,描寫了漢天子上林苑的壯麗和天子田獵的盛大,迎合了漢武帝好大喜功的心理,因而受到重視,表現出漢賦作為宮廷文學的特質。漢武帝周圍,除司馬相如外,還有東方朔、枚皋等所謂“言語侍從之臣”,他們“朝夕論思,日月獻納”,而公卿大臣如倪寬、董仲舒等也“時時間作”,從而造成了漢賦創(chuàng)作盛極一時的局面。宣帝效武帝故事,亦好辭賦,在他周圍也有一批辭賦作家,如王褒、張子僑、劉向、華龍等,他們的作品除一些描寫帝王田獵、宮苑的大賦外,還有一部分是所謂“辯麗可喜”、“虞說(娛悅)耳目”的詠物小賦。但這一時期的作品大都不存。
揚雄是西漢末年著名辭賦家。他寫的《甘泉》、《河東》、《羽獵》、《長楊》四賦,處處有模擬司馬相如賦作的痕跡,缺乏創(chuàng)造性,但由于他才高學博,有的賦還寫得比較流暢,有氣魄。揚雄晚年認識到漢賦無補于諷諫的根本弱點,輟不復為,并在《法言》等著述中正面提出了自己的文學主張,強調文學的社會作用,強調文學內容與形式統(tǒng)一,這在當時有一定的進步意義。
漢賦是西漢經濟、政治、文化高度發(fā)展的產物。但就其思想和藝術的成就來說,并不足以表現西漢各方面的發(fā)展,真正代表這個時代文化發(fā)展最高成就的是司馬遷的《史記》。
漢武帝時,“建藏書之策,置寫書之官,下及諸子傳說,皆充秘府”(《漢書·藝文志》),這就為《史記》的寫作準備了物質條件。司馬遷獨立完成了“網羅天下放失舊聞,考之行事,稽其成敗興壞之理”,“究天人之際,通古今之變,成一家之言”(《報任安書》)的《史記》,為中國古代歷史文化的發(fā)展,樹立了一塊豐碑?!妒酚洝芬匀宋飩饔洖橹行?,不僅開創(chuàng)了“紀傳體”史學,也開創(chuàng)了歷史傳記文學,魯迅所說的“史家之絕唱,無韻之《離騷》”,正確地評價了司馬遷在歷史學和文學發(fā)展上的貢獻。
司馬遷的《史記》在漢宣帝以后就在社會上傳播,由于它記事止于漢武太初年間,就有不少文人綴集時事來續(xù)補它,但大都文辭鄙俗,不能和《史記》相比。西漢后期散文成就表現在政論文方面,桓寬的《鹽鐵論》和劉向的奏疏、校書的“敘錄”,繼承漢初政論文傳統(tǒng),內容充實,說理明暢,表現了作者匡救時弊的熱情。
東漢文學
初始元年(公元8),漢室外戚王莽代漢稱帝,天鳳四年(公元17),爆發(fā)了赤眉、綠林農民大起義。建武元年(公元25),漢光武帝劉秀定都洛陽,史稱東漢。在政權性質上,東漢王朝是西漢王朝的繼續(xù)。東漢初年,劉秀采取了一些緩和社會矛盾的措施,以及農業(yè)技術的進步,使生產有所發(fā)展,劉秀為了使自己的統(tǒng)治合法化,推崇在西漢末年開始興起的讖緯之學,它與今古文經學合流而泛濫于一時,成為思想文化領域的統(tǒng)治思想。在這樣的政治和思想文化的影響下,東漢文學也出現了新的變化和發(fā)展。
班固的《漢書》是東漢史傳文學的代表。它沿襲《史記》體例而小有變動,記敘西漢的歷史,開創(chuàng)了中國斷代史的先例,其中有一些人物傳記,詳贍嚴密。舊時史漢、班馬并稱,說明《漢書》同《史記》一樣對后世的史學和文學都產生了巨大的影響。東漢政論文如王符《潛夫論》、崔□《政論》、仲長統(tǒng)《昌言》等,繼承西漢傳統(tǒng),反映了東漢中葉以后的各種社會矛盾和激烈的政治斗爭。王充是東漢反對讖緯迷信的杰出思想家,他的《論衡》是一部“疾虛妄”之書,對當時統(tǒng)治者所宣揚的神學迷信進行了有力的揭露和抨擊。他還從這一精神出發(fā),批判了當時“華而不實,偽而不真”的文風,并正面提出了一系列文學主張。
東漢辭賦仍在司馬相如的影響之下,模擬因襲的風氣盛行,但以班固《兩都賦》為開始的京都大賦,由宮苑而都城,在題材開拓上是一個進步。東漢中葉以后,政治極端黑暗,賦風開始轉變,張衡的《歸田賦》以清麗的語言、情景交融的手法,表現了作者歸隱田園的恬靜心緒,是這一轉變的標志?;胳`以后,一些憤世疾俗的士人如趙壹等,也寫有揭露現實、抨擊社會黑暗的短賦。這類抒情小賦數量雖然不多,但它突破了沿襲已久的賦頌傳統(tǒng),是魏晉六朝抒情賦的先導。
現存漢樂府民歌大都是東漢的作品。這些民歌形式多樣,反映了東漢人民的苦難處境和思想感情,是東漢文學的重大收獲。東漢文學的另一重大收獲,是在樂府民歌和民謠影響下,文人五言詩的形成,無名氏《古詩十九首》是東漢文人五言的成熟作品。東漢文人五言詩是東漢后期中下層士人生活和思想的反映。它們的作者有一定的文化素養(yǎng),在創(chuàng)作中既保持了樂府民歌的樸素自然、平易流暢的特色,又能借鑒《詩經》、《楚辭》的藝術手法,在樸素自然中求工整,在平易流暢中見清麗,“深衷淺貌,短語長情”,極大地提高了詩歌的表現力和抒情性,這對以后魏晉五言詩的發(fā)展和近體詩的產生都產生了巨大影響。